肖山雨追出山洞,一路追寻,整整追了一晚上,直到东方既白,还是没有看到郝越彬的踪迹。
“肖山雨,你就这样把我丢下?”章秋池跟在他后面连连喊疼。
“少装蒜了,我看过了,你身上根本没有什么伤!”
“可是我白天吞噬了一只火焰冥蝶,所以现在浑身不舒服……”
肖山雨转过头,“你炼化了一只火焰冥蝶?!却没给……”
“是啊,我现在还晕乎乎的。”
“既然晕乎乎的,你竟还出手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见义勇为,不就是我们群雁西风门弟子的信条之一么!”
“你,你真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谁?”
“他便是哈桑拖拖宾!我和他交过手,对他的武功再熟悉不过!”
章秋池睁目看向肖山雨,“怎么可能,祆教长老,根本不是那样的啊!”
肖山雨摇头道:“真不知道你是装得,还是真傻。一会儿变得聪明绝顶,一会儿又变得愚不可及,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等到了中旬,你便懂我了,我现在也不是很懂你!”
“你!”
这时一阵风刮来,远处传来诡异的音乐演奏音。
一群穿着墨蓝色祆教道袍的人,领头有六个人,戴着紫火面具,五人分别拿着箜篌、腰鼓、弓弦、笛子和摇铃弹奏着芝海的歌曲,一人随着歌曲唱诵着祆教经文。
后面则是八个人抬着一火焰图腾装饰的紫色轿撵。
肖山雨飞身前往,拦在那一行人之前,“你们是祆教徒?”
音乐声戛然而止,诵经的人,打量了一下肖山雨,然后道:“没错,我们乃是祆教徒,敢问小兄弟,这里可是已经到大鹏南岭地界了?”
肖山雨听了不由更加警惕,“既然是祆教徒,想必你们一定认识哈桑拖拖宾了。”
众人一听,不由大吃一惊,“你要找我们大教习坐下首席大使者?”
“果然认识,快把他交出来!”
一阵强风迎面而来,紧接着从一个披着紫袍道氅、戴着紫色火焰面具的祆教徒从轿子里飞了下来。
“你要找哈桑拖拖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