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的头砍掉,悬在城门!
让所有余孽知道以下犯上的下场!”
哪怕已经做了无数次这种事,护卫军仍然对嬴政的残暴胆战心惊,极力维持表面的平静。
“诺!”
嬴政内心满是怒火,自己的儿子再怎么和自己不对付,那也是自己亲儿子!
虽然子女众多,但是也就这个长子看起来还能将就着用,
日吧歘,就是他过于优柔寡断,也干不了什么大事!
现在十多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扳过来,不能束手待毙。
要赶紧给这个碎怂(小兔崽子)换个夫子!
正想着,又重新盯着台下的护卫军统领。
“你刚才说,有个义士救了扶苏,武力超群?”
“是,陛下。”
“现在身处何处,哪里人士,是哪家学派,你可知晓?”
“回陛下,听口音应该是北方人,与公子谈论《论语》,冉家的子弟,师承儒家,现在正在扶苏公子的府邸。”
淦!
嬴政额头青筋直跳,就猜到没好,这个熊孩子,就和儒家亲近,早就应该猜到那人也是儒家的。
面色阴沉如水,手抵着额头,一言不发。
气氛沉静好久,赵高踟蹰上前,见缝插针上眼药。
“陛下,扶苏公子如此亲近儒家,身边的人可不能这样随意放置,一定要摸清底细啊!”
赵高这个宦官,表面上说的像为了扶苏安全着想,
实际上明知道嬴政不喜儒家,偏要在他气头上反复提起儒家这两个字,火上浇油。
嬴政一听更来气,身边人都知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