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黎看到聂志成愣住，他笑了笑说：“是不是突然扪心自问，为什么你以前没有想过这样一种选择？”

不等聂志成回答，张重黎继续说：“如果你真的有决心，大可以带着宁芳婷一起离开，那么宁芳婷不会被我见到，也不会暴露她和聂青青的关系，之后这些事情，其实都不会发生。

现在你觉得，自己有没有跳出你所谓的宿命轮回呢？”

这番话把聂志成给问住了。

他以前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些。

现在被张重黎一说，他反倒是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是一直没有跳出宿命轮回。

明明自己有很多种办法，可以选择带宁芳婷和聂青青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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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之后这么多事情，根本就不会发生了。

张重黎看着聂志成说：“实际上，你从来不曾跳出过宿命，那一切不过是开明兽给你制造出的假象罢了。”

这话被聂志成听到，就如同是在耳朵中响起一声炸雷般。

他真的有一种醍醐灌顶，瞬间明悟一切的感觉。

聂志成喃喃自语：“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吗？开明兽并没有帮我跳出宿命。”

张重黎说：“实际上，所谓宿命，不过是当人自己做出坏的选择，给自己选择所找到的一丝慰藉，若是真有宿命不可抗拒，你又如何会被带去昆仑？”

这一刻，聂志成在张重黎的话语中，只觉得自己原本一直认为正确的东西瞬间崩塌。

认真按照张重黎所说去梳理一番。

聂志成终于明白，他有太多的方式跳出宿命，可是他却自己有选择回到宿命之中。

他仰起头望向西边的天空，喃喃低语：“师父，是弟子辜负了您。”

吼。

突然一声兽吼声打破了墓园短暂宁静。

下一刻，一头庞然大物出现，并且直扑向了张重黎。

“灶君传人，你欺人太甚，你竟然用灶火把墓园封了，你当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看着回来的开明兽，张重黎抽出腰间两把菜刀说：“你这开明兽，好好的神兽不做，却偏偏自降身份被邪念所控，今日便让我帮你剔除邪念。”

言罢，张重黎毫不客气，提着两把菜刀迎向扑来的开明兽。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灶薪，一脸兴奋大叫：“真好，让我想起跟第二代灶君，手持两把菜刀砍上南天门时的景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