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月容有些奇怪：“开明兽乃是你们昆仑神兽，怎么会随随便便自愿跟着一个杂役弟子离开呢？”

张重黎问：“你们有没有调查过那名杂役弟子身份背景？”

方凌峰说：“调查过，是一位外门师叔收下那名弟子，原本那位师叔看中对方天资聪颖，是准备推荐他入门修行。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名弟子却在入门考核中失败，只能先去当杂役弟子。”

张重黎接着问：“那你们没有调查对方的身世？”

方凌峰回答：“出事之后，师门长辈自然第一时间追查过，发现那名弟子原来是个孤儿。”

张重黎听到这不禁嘀咕起来。

“孤儿，遇到昆仑外门仙长，因为天资被带回昆仑，结果入门考核失败，只能是在昆仑当杂役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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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组合起来，让张重黎有一种在看小说的既视感。

他忍不住问：“那名弟子，在当杂役的时候，有没有受到欺凌？”

这话把方凌峰和林绾绾问得有点懵。

还是林绾绾说：“我们昆仑弟子相互不会出现欺凌弱小，即便是杂役弟子，也会获得相应的修行资源，并且会有师父指点修行。”

方凌峰点头：“对，而且如果修为有所提升，会被从杂役弟子提升为正式弟子。”

林绾绾指着方凌峰说：“很多弟子都做过杂役，方师弟也做过。”

方凌峰很坦然承认：“是，我以前也曾经是一名杂役弟子。”

听到这，张重黎心里不禁想：唔，这里和小说情节不同，看起来对方不能算是“天选之子”啊。

柴月容奇怪问：“既然昆仑对他不差，而且他在昆仑可以修行，还有机会晋升，为什么他会偷走开明兽呢？”

林绾绾说：“肯定是他品性不行，骗了师门长辈，看到开明兽幼崽是神兽，就想办法盗走开明兽。”

张重黎说：“你这样说不对，你们也说了，开明兽有洞察万物、预卜未来之能，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那名弟子的善恶呢？恐怕这其中还是另有隐情。”

小餐馆里众人都陷入一阵沉思。

把各种信息组合起来，确实是有着太多不合理。

张重黎怀疑林绾绾和方凌峰是不是没把全部实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