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了看窗外:“夜深露重,当心受寒了,快去歇着吧。”
“弟子,怕,师父出事。”
“怕我出事?我这不是好好的…”
“师父回来的脸色很不好。”
谢听尘放缓了脸色:“你倒是细心,我真的没事,回去睡吧。”
“师父的伤,得换药。”他固执道。
这孩子…
谢听尘不再拒绝,坐下来伸出手:“那有劳你替我换一下了。”
墨子笙点点头,小心翼翼揭开上一个人的“杰作”,伤口处理的很及时,没有继续溃烂下去,但由于是被杀阵所伤,也很难愈合,他举起药瓶,轻轻点涂在那翻开的皮肉上,然后扯纱布,包扎。
怎么说呢,的确比楚北清包得好,但她本人肯定不会承认。
“无允少主继位,发来了邀请,师父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手里收拾的动作停下,他抬头。
这样子应该是想去的意思吧?
“我觉得你性子有些闷,怕你哪里不高兴,想着洲主继位还是挺热闹的,你想去就好。”
“谢过师父。”
与此同时另一边,刚结束加练的令逍遥倒地撒泼:“有没有人管管啊!要了人的命啦!这功不是人练得啊!你们都是怎么会的啊!他这是纯纯的看我不顺眼吧!”
“别叫唤了,有本事对着肆觉老头喊啊。”楚北清说。
“那怎么说,说了不就又得站桩了!”
“所以你就特意跑来烦我啊。”
“反正你睡得晚,不烦你烦谁?”
“看来我要反思一下我的作息时间了。”
“别啊…”他一把揪住阿宝的后颈皮搂进怀里:“阿宝你说,你来给我评评理,你北清姐姐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喵。”
“你也觉得是吧!”他回过头:“猫都看不下去了!猫都觉得我不容易!”
“你有病啊令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