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邮寄信给他,只能是锦衣卫。
白昼额头冒汗,战战兢兢拆开信时,脑中一直在想着,自己要被锦衣卫打入死牢,白虎该怎么办?!
另外三个不用他操心,就算他打入死牢,父亲病逝,还有娘家势力可以依靠。
白家不会责难他们。
唯独白虎是家驹交给自己,自己有事白虎在白家是待不下去,难道要还给家驹!?
他猛把信纸抽出来,抬头写着吾弟白昼,“哦……”
——朝廷准备大规模征召能人异士,去北方镇压龙头,如虎儿还安好,能否趁此机会见一面。
他把信纸紧贴在胸口,“家驹啊!你差点没把我吓死!”
’见一面,难道家驹有什么礼物,要送给虎犊子?!想来也是,摸金校尉15岁初练,发丘也是,不是传他本事,就是给他东西!’
“发丘印虎犊子有了,还能给他些金银地契?要真是这样,可太好了!我正发愁白虎,无法在白家立足。”
白昼陷入遐想,’虎犊子只要尽早完婚,就算在白家再没地位,也无法撵他出去。再加上家驹送的金银地契,就算再没地位,也能舒舒服服的。’
他提笔匆匆写几句,喊来酒保,“把这封信照原地址寄出去,不得有误!”
信肯定能到家驹手里,他敢明目张胆,就一定有办法拿到。
没多久,有个高士模样人,把信从酒保手里拿走,他才反应过来,
“怪不得!善长风水炼丹寻药高士,这真正得皇帝,李善长,蓝玉等人器重,锦衣卫没有证据根本不敢过问。”
“家驹是怎么和这号人勾连上的?!”
一件事办完,他心里石头落地,下面该查找南诏国首都在哪?
这也难不倒他,拉上棉布帘,照着金版上风景,细细在宣纸上勾勒,描绘……
很快一幅画就好了。
手里攥着碎银,“酒保,可曾看见过,和这幅画上风景一样的地方?”
酒保都不用凝神,“哈,这不是莲花山吗?滇池以西35里。”
“记得倒是清楚,这点碎银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