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骤然变色,“这…这古镜哪里来的?!”
家驹懵了,两手垂下来,指节纠结在一起,“爷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张开仓嘴里越想说,反倒越是说不出,支支吾吾的,脸憋的通红,
家驹看到爷爷这副模样,搞不清楚自己哪里做错了,紧张到手心发凉,眉头虬起,一颗心扑通乱跳。
张开仓心里急得,话说不清楚,左手伸过来就要,从家驹手里夺过古镜,
家驹见他不在这段时间,爷爷苍老手上又增加许多老年斑,手指正握着这面古镜镜柄,
他慌忙撒手,张开仓咬牙,死劲抓住古镜向自己这边移动,
下一秒,手指在无力抓住古镜,不停痉挛抖动,古镜直直坠落向地面,
家驹右手伸过去要抓住这面古镜,古镜上缘波浪纹尖端磕在水磨石地上,向上略微一蹿,家驹伸手抓住古镜时,
张开仓眼里流下两行眼泪,嘴唇翕动着,手腕无力垂直下来,“老了,没有用了!”
家驹把古镜举到张开仓面前,也发现八骏图屏风照到古镜上时,明明是马却转瞬化作山峰,惊讶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望着古镜里连绵山峰,“爷爷,这就是八骏图……”
张开仓点点头,胸脯剧烈起伏几下,慢慢缓过来,“对,这就是屏风八骏图为何是传家宝原因!
爷爷只是听祖爷爷讲过!只可惜传说中,用来观望古镜不知何时不见,没有想到家驹竟能有机缘寻到此镜。”
张开仓目光落在家驹手里攥着古镜上,“家驹,告给爷爷,是在哪找到的?!”
“凤翔附近古墓里!”
张开仓目光直视天花板,嘴唇翕动着,脑海中冒出一件事,“原来是在凤翔!那祖爷爷兄弟,因为叛出张家,后来才有祖爷爷闯试炼,故事也是真的?”
家驹耳畔响起炸雷,他实在想不通,’生为发丘天官,怎么可能背叛自己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