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们在这座湖,可比渭河宽多了,在河岸上望见这座湖都跟天连接起来,
就算行驶到湖深处,也看不到尽头在哪?!不用说尽头,就连图上标着沙洲,到现在也没有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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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鱼张开大口,单下颚牙齿长度,就有他们身子长度!
假道士瞅见,吓到底下正中一片洇湿痕迹,双臂抱紧木筏嗷嗷叫。
另两位同行急匆匆就要跳湖逃跑,家驹把他们拦下来,“这湖中猛兽还不知有多少,二位要真往湖里跳,没准被什么猛兽吃掉!”
这二位也没了主意,抱着木筏时,瞥见假道士底下有片洇痕,想笑又不敢笑,紧紧抱着掀上天木筏。
缷岭力士把大臂粗细长锄拿出来,
“我呸!这还敢自称出自名门,你们看看家驹他们家,老的老小的小,个顶个抡家伙和大黑鱼干仗!再瞧瞧你们,真以为抱住木筏就没事啦!”
家驹抡起铁镐,砸在黑鱼气孔上,锐利翘起部分,勾住黑鱼气孔向上拽,
黑鱼顾不得其他,长着獠牙朝家驹撞过来,
家驹飞跃上黑鱼背,借助躲在黑云后月亮露脸功夫,瞧见黑鱼两个大腮片子一开一合,正向外滤水,
“谁能过来,我找到黑鱼腮片,只要谁能给它一下,定能把它打到肚皮朝上!”
缷岭力士双手抡足长锄,照着黑鱼右边腮片,砸到黑鱼腮片上,黑鱼翻起白眼,嘴里吐出腥臭浪花,
眼看就要不行黑鱼,用尽最后力气向上跃起,
家驹趴到黑鱼背上,手里攥着刮鱼鳞尖刀,冲着它肚皮,豁开一道从鱼胸到鱼尾大口,
湖面出现大片血渍,红到整个湖面皆赤,还没等家驹露出笑容,龙蝇从芦苇荡中呼啦啦飞出,把露出云层月光都遮掩住!
家驹头一遭见到如此景象,“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