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煦江是发丘天官,他一怒可不就之能想到这个法子,也只有把司礼太监王振祖坟挖了,最能让他感到痛快。
白开心胆颤,“回禀王司礼,臣在太皇太后大丧那日回来,一直都在这里,没有再跟他取得任何联系!”
王振显然不甘心,“再想想他平日里最爱去哪?!”
白开心眼珠子转了又转,’自己只知道,他住在金陵。
不过这样一来,就把他妹妹牵扯出来!
可他妹妹正巧住在蜀王府上,这样一来,就把蜀王与郡主都牵连出来!
小主,
这样事情就闹大了,郡主肯定会和他割裂关系,弄不好等待郡主还有酷刑……
白开心不敢望后再想,摇晃几下脑袋,
“王司礼,在下与他全都是业务上的事,私交并不密切,非但如此,他刻意和在下保持疏离……”
王振见他陪这么半天,硬是从白开心嘴里问不出半句话,口气严苛起来,
“你想要本司礼接纳你,总得给本司礼提供点,反贼的线索吧!?”
白开心脑中一直在想,他究竟能提供给王司礼什么,既不暴露郡主身份事情,又不至于置煦江死地事情!
想来想去,想到煦江在金陵,有群穷朋友。
他现在肯定顾不上,和这些朋友联系,“启禀王司礼,这家伙在金陵城外,燕子矶附近有群朋友,看样子像是跑码头的?”
司礼太监王振认为,白开心对他即将要收拾这个人,知道东西简直可怜。
这个狡猾家伙,怕眼前蠢货出卖他,从开始就始终防着他!
王振猛吸一口冷气,“我们王家与发丘张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烧的这些遗骸,都是我把死去穷亲戚收敛在,埋有我家先人墓碑下面!
真正家族坟场早就牵往飞狐岭了!”
王振冷哼,“连这点觉悟都没有,我还怎么把他们家置于死地!”
白开心额头上冷汗,缓慢滑过平缓额头,滴落到双膝跪在蒲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