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六部尚书皆是布衣出身,了解民间疾苦,所以到今天为止,历百余年仍蒸蒸日上,此乃历史中少有!”
“思任发强用武力,吞灭傣族各部,只是强一时,由沐王亲自领兵,不出半年思任发必兵败!我把他先祖挫骨扬灰,只能加速众叛亲离,不能起决定性作用!”
白开心正视煦江,“煦江,你可以去读四书五经,你这种程度,最低也能考取举人,往高可以做天子门生。”
煦江想到自己到现在为止,“我现在还属于大明黑户,发丘天官余孽,拿什么去考科举!白开心,有你这段话,我就知足了!”
白开心这才想到煦江处境,不允许他靠科举发迹,靠拢过来拍拍煦江肩膀,“是我失言在先,等回去后,我定会恳请三杨鼎力协助!”
煦江背后传来郡主大人音调,“煦江不帮本主,白开心你也不来帮本主,你们倒是勾肩搭背挺好一对。”
煦江这才记起,郡主还在后面,慌忙中使出一记美人抱,把郡主从地宫积水里抱出来,白开心急得结结巴巴,“煦江,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无礼行为! 要做也只能我来做!”
煦江抱也不是不包也不是,咬咬牙把郡主放地上,郡主蓦然站起来,指着白开心鼻子骂,“白开心,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本主深入地宫中,亲眼目睹煦江把思任发先祖挫骨扬灰,出来时累的腰都要折了,你不来抱还阻止煦江来抱,要不说煦江每次躲我那么远,原来是你在背后使坏!”
白开心欲哭无泪,嘴唇翕动着,想当面向郡主解释清楚,郡主飞来一句,“我不听!”
煦江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去搀扶郡主,还是去安慰白开心,白开心无力挥动右手,示意煦江不必担心。
白开心一路小跑过来,搀扶着郡主拽住煦江之前上面垂下来绳子先爬上去,煦江在下面等着绳子落下来,绳子迟迟不落下来,白开心与郡主相拥在一起,久久不愿松手。
煦江等的不耐烦,取出备用绳索,把备用绳索做成绳梯,踩着绳梯爬上去正巧撞破这一幕,煦江蹑手蹑脚上来,却被白开心上来时设计的竹竿绊倒,扑通……
“是谁在这里架根烂竹竿,从下面上来的人 不被这根竹竿绊倒才怪!”
白开心与郡主赶忙分开,白开心急忙掩饰,“煦江,怎么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