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和柱子两人吓得三魂皆冒,脸色大变。
这回他们是真的信了楚白的话了。
“不,如果我说里面的东西没出来,是有人从外面动了锁链爬进去的,你们信吗?”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说话的正是秦韵。
“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会有哪个疯子会爬进去?”
“再说,这个密室的门,只有二叔和楼主有钥匙,其他人不可能进得来,不,知道这间密室的人都很少,更别提进来开棺了。”
“对啊,谁有那个胆子?盗墓贼?”
戏班子们相视一眼。
如果真是盗墓贼,还真有可能,只有盗墓贼才有这个胆子。
“曹,我要知道是哪个盗墓贼,老子让他知道什么叫菊花满地伤。”刚子这暴脾气蹭着就上来了。
定是这个盗墓贼,破坏了锁链,动了棺椁,才让里面的东西逃了出来。
听了楚白对诡异的杀人手法后,顿时心生恐惧,居然如此恐怖?
“他应该恨死我们了吧?出来后为啥没来找我们?反而先对外面的那些学生出手?”小庆疑惑道。
“你踏马别乌鸦嘴!”柱子立马就给了小庆这年轻一个大逼斗,“你还盼着他来找我们是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庆有些吃痛道。
每来找他们更好,刚子、柱子等人松了口气,兴许是戏楼人太多了,没发现他们?
有时候人多也有好处,有人帮他们垫背不是?
“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最后水玲去哪里了?”秦韵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戏楼倒闭后,楼主解散众人后,带着水玲便离开了,据说是去哪里开店了。”老者回忆道。
“后来就没见过了?”
“没见过了,和楼主也断了联系,哎……估计水生这小子,连我这二叔也忘喽。”老者感叹道。
水生,应该就是前楼主的名字。
听此,秦韵若有所思,看了看棺椁。
“对了,你们为何一直没提他的名字?”秦韵继续问道。
“谁的名字?”
秦韵:“水玲的青梅竹马,镇压在千符镇棺中的人。”
众人脸色齐齐一变,似乎这人的名字就是个禁忌。
“一个都死了这么久的人了,名字都不敢提。”秦韵皱了皱眉。
人家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都不怕,他们这些人畏畏缩缩,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老者仗着胆子,一字一顿道:“他叫寒立。”
呼!!
突然,一道阴风不出从哪里刮来。
祖祠内的灵牌齐齐熄灭!
“他来了?”
戏班子们脸色一变,神色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