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杆大枪?”林沐成读了两遍,心领神会地说道:“你是说,他想要学滇省种大烟!”
“第九军现在又在扩军,陈德良刚刚来到闽省,怎么养的起这一支精锐。”严奕伦越说越觉得有可能,继续分析道。
“唐继尧在土地瘠薄的滇省靠什么养他的十几万大军,不全靠那些烟土吗。”严奕伦认为自己抓住了关键,压低嗓音。
“桂省毗邻滇省,免不了成为销路之一,陈德良有可能在其中尝到甜头,也打算在我们这里大规模种植鸦片?”林沐成惊慌失措道,“这不成了万人唾骂的对象?陈德良怎么敢啊。”
“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他要租我们那么多的土地。”
“可是,他这要租的土地也太多了吧。”
“又不是所有的土地都能种植鸦片,陈德良又不是傻子,怎么敢堂而皇之地种。大部分土地是为了掩人耳目,他应该只敢利用一部分的土地来种植。”
“此举不可取,陈德良身为革命军军长,带头种养鸦片,为天下所不能容。必然遭到有识之士群起而攻之。”林沐成不屑道。
严奕伦没有说话,拿出随身携带的鼻烟壶。摊开手背,从壶里倒出磨研得极细的烟草。
这是加了麝香和白芷等名贵药材的烟粉,闻起来有股子异香。
将烟粉倒在虎口处,小心翼翼地凑近鼻子,闭目用一侧鼻孔缓缓地吸入,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态。
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林沐成知道每当严奕伦开始思考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