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叶不凡暗暗用上了言出随法。

裴向阳只觉得裤裆一凉，忍不住往下一摸，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重要的玩意儿...没了！

“你...你你....”他指着叶不凡，怒斥道：“他不讲武德！竟直我施展儒术！”

“什么？”

尉弘光与那女扮男装的书生均是大惊。

裴向阳此时连忙大声吼道 ：“我是男人！”

“怎么证明你是男人？”叶不凡冷冷地说道，打断了他的儒术。

“我...我.....”裴向阳左看右看，脸色涨的通红。

总不能脱了吧？

“阁下欺人太甚了吧！”尉弘光上前，拍了拍裴向阳的肩膀，字正腔圆地说道：“你是男人！”

“噗！”

门口处，女扮男装的书生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们都入了他的套了，”她拍手说道：“我们儒士，哪里是斗这方面的嘴皮子？争辩的输赢，亦是看不出儒术深浅。”

她一开口，尉弘光与裴向阳两人立即微微低头，不再开口。

看上去，这个女扮男装的书生才是他们的头。

她来到叶不凡面前，拱手施礼道：“在下杜悠然，我的两位书童多有冒犯，还请衷心见谅。不过，在下确实想与阁下探讨诗词，不知阁下能否答应？”

“嘿嘿，”叶不凡冷笑，“管好你的狗！别放出来咬人！”

裴向阳、尉弘光两人大怒。

“你找死！阁下可知....”

“缄其口！”

自称为杜悠然的女扮男装书生一脸严肃地开口。

两人嘴巴顿时闭上，不再说话。

叶不凡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这是一张看上去相当干净秀气的面孔，虽然长得很普通，看上去没有洛芙、燕轻烟那种惊艳，但她神韵间，却给人感觉非常舒服——

她眉毛就是眉毛，没有一丝杂乱；眼睛就是眼睛，即不犀利明亮，也没有沧桑深邃；鼻子就是鼻子，没有很高，但也不塌；嘴巴就是嘴巴，不是樱桃小嘴，却也不大、没有苍白无色....

总之，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普通，很不起眼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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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是这种没有亮点、也没有缺点的寻常面孔，却让叶不凡觉得是非不平常。

但至于是哪里很不平常，他也说不上来——慈祥？很像，但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