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令陈守华口吐鲜血。
“这是胡丞相的手笔!”他大声喊道:“胡丞相欲用玄门道术聚集人气,冲开身上的儒、道封印!”
叶不凡点了点头,如此看来,那个胡丞相也不愧是带过兵的,杀人不眨眼,或者这几万条百姓的生命也不重要了。
文水县的人阵已经形成,东西两岸的男男女女,起码折寿十年不止。
“呵!果真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叶不凡冷笑道:“你打造这个牢狱,不也是修习了玄门采阴补阳的房中术?”
“不...”陈守华刚想要狡辩,突然如遭重击,额头冷汗直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在浩然正气长河面前,他每有一丝不正当的念头,腹中读书读出来的一丝浩然正气便会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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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也学了道术...”他急忙改口说道:“这都是胡丞相悟出来的,不关我的事啊!大人,胡丞相他在由儒入道,犯了大忌晦....”
陈守华发现,天上的大河异象正在慢慢消失,叶不凡身上的白光也在慢慢变淡。
他在拖时间,等浩然正气长河一消失,就马上跟他鱼死网破!
近距离下,他已经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修为并不高,所有的压迫,都源于天上的大河异象。
“你是不是再等天上的大河消失?”叶不凡指了指天上,笑道:“你放心,我会在它消失之前,把你的狗头给割下来。”
陈守华浑身一震:“你...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读心术这个异能,”叶不凡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那条河的原因,刚刚你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在我脑中出现了。”
“这...这这....”陈守华惊惧不已,大声道:“大人饶命!”
话音刚落,他突然大声吼道:“朽.....”
嗤!
叶不凡的剑轻轻往前一送,割破了他的喉咙,令他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想说:‘朽木不可雕也’?”叶不凡冷笑道:“晚了。”
陈守华瞪大了眼睛,双手捂住咽喉,鲜血从指尖溢出,他不断向后,倒在血泊当中,死不瞑目。
叶不凡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尸体,走了过去,在他身上摸了摸。
不一会儿,从陈守华怀中掏出一张县令委任状、令牌、以及一本名为《儒门真言》的书籍来,还有一张孩童画像。
“真踏马晦气,”叶不凡将这些全部收到乾坤袋中,一脸嫌弃地说道:“堂堂县令,怎么一分钱也没有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