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增强域的力量。

实际上，在顾行理解中，整条修行之路，大抵都是量变以及质变的过程。

而对于域的修行，本质也是由量变来引起质变。

通过真气蕴养内府，通过运用增强掌控，最后来促进域力量的增强。

但这种增强也非常微弱，只有达成质变的时候，才会有明显的增强。

而这，也代表着突破。

一般来说，内府分为上中下三阶。

能够在域的力量上，达成两次质变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这时，就可以选择是否突破到燃灯。

但如果还能够继续质变的话，那也是没有上限的。

不过，在顾行查看的记录中，质变最多的人，也只是达到九次。

九为数之极，似乎到了这个数字，便已是极致。

有人不信，但始终没人突破这个记录。

而对于顾行来说，自然不甘心只质变两次便开始进阶。

所以，几乎每时每刻，只要有空闲的时间，他都在修行。

在集市里待了两天，顾行收拾好一切，又准备离开。

然而，这时，有人找上了他。

一个黝黑少年，冲他嬉皮笑脸地喊着前辈，正是陈二牛无疑。

顾行本不想搭理他，但怎想到，他冲过来就想要直接给顾行一个拥抱。

他穿的不多，浑身上下也不算太脏。

但一个睡大街的，身上也不可能干净。

想到这点，顾行自然不能给他抱住，一个躲闪，便躲开了他的双手。

他也不恼，嘿嘿笑着，好似全无烦恼的傻子。

顾行看着他，面无表情。

“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能确保没有人跟踪他，除非对方实力或者隐匿能力远超于他。

陈二牛似乎没听出来顾行话语中的潜意思，只是笑道。

“前辈，你不知道，我找了半天，找遍了集市里所有的客栈，才找到了你。不过说起来，这里也真偏僻，难怪客人不怎么多。”

这里的确偏僻，顾行喜欢安静，再加上其设施也还不错，所以顾行选择了这里。

不过……陈二牛这一言不合找遍全集市客栈的行为，却让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