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臻臻道:“楚公子当然不会欠赌坊的银子,不过昨天他刚好从我这里领走了一个人,那个人又刚好欠了我一点钱。”
道真和尚夹起一个茶杯,放在楚红楼面前,帮他倒了一杯茶。
“凤姑娘说的这个人,如果和尚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孤独公子!”
楚红楼端起杯子,一口饮尽,似乎觉得不痛快,直接又端起桌上的茶皿,自斟自饮,一口气喝了四五杯,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得几人是目瞪口呆。
沈富贵奇怪的问:“你这是多久没有喝水啦!不会是又去沙漠跑了一趟吧!把和尚煮的茶这样牛饮,实在是糟践了好东西。”
楚红楼叹道:“你若是在一个地道内跑上小半个时辰,又要躲避机关暗器,又要吸入那里面的尘土,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他这么说,沈富贵似乎更奇怪了,“莫非你是穿山甲,好好的大路不走,却偏要去钻地道吃土。”
这话一出,凤蓁蓁立刻娇笑起来,花枝乱颤。
“难怪楚公子进来的时候风尘仆仆,一副狼狈样,原来竟是去学穿山甲哩!”
楚红楼也笑了,“楚某也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