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鱼无鱼的。”韩卫对涅盘四境一窍不通，“有没有鱼都能捏盘子啊。”

“听尊者一言，如醍醐灌顶，弟子有所得。”观寂竟然盘膝而坐。

韩卫觉得这和尚大概是想吃鱼想疯了，等会去给他买一条。看了看医生“大夫啊。我能出院了吧？”

“啊！行吧。”医生真想把韩卫麻醉了解剖了看看他怎么长好的，不过看他伤口，骨折都恢复得极好，也没挽留韩卫。韩卫踢了踢观寂和尚的腿“走了小纪啊。”

观寂和尚觉得尊者每一句话都对自己大有裨益，急忙起身。

医生嘱咐道“过半个月来结算！”观寂急忙答应，跟着韩卫离开。

“小纪啊，借电话我用一下，给老婆们报个平安。”韩卫穿着病号服，身无长物。

“尊者请用。”观寂递上手机。

“呦！苹果泼辣丝啊！”韩卫伸手接过手机，壁纸是个瑜伽裤美女，瞅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自己最喜欢看的一个主播“没想到大师也好这口！”韩卫颇有同道之人的亲切，难怪小谭说瑜伽源自寺庙，习练瑜伽有强烈的性暗示，原来小和尚也好这口儿，嘎嘎直乐“这老妹儿敞亮，从不藏着掖着！”

观寂略有尴尬“色即是空，皮囊而已。”

“观寂啊。我就觉得你师傅给你取的名好啊！观妓，观妓，你不能老是观，你也得去呀！”

“尊者所言极是，弟子有所得！”观寂刚想盘膝而坐，被韩卫一把拉起“别得了，赶紧找车去，你哪有那么多所得！出家人慈悲为怀，你给我买点早点好不，都饿死我了。”观寂急忙去早点铺子买吃食，他不知道韩卫说的观寂是观妓，韩卫尊者让出家人破色戒，善了个哉滴。

小谭拉着张菡，她们穿过人群，只见一个人躺在河滩满是乱石脏兮兮的地面上，盖着一块捡来的编织袋，张菡心跳加速，她的手都发抖，小谭皱了皱眉，闭眼感受了一下，“不是韩卫。”她拍了拍张菡的后背“不要看了。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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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菡长出口气，拉着小谭往回走。

“咋走了？”旅店老板娘拦住她俩“没看看就走嘞？”

“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张菡说“这个人年纪太大了，我们找的人二十多岁。退钱。”

“噫！不是这个么找下一个嘞，退个甚钱嘞！”旅店老板娘不干了，一蹦三尺高。

这时张菡电话响起，她看是陌生号码，就按了拒绝接听。正想和旅店老板娘掐架又来电话，她接通就听一个熟悉懒洋洋的声音“不接我电话呢你这孩子，咋地没打你屁股，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张菡又喜又气，喜得是韩卫声音中气十足，肯定是没事了，气的是他满嘴跑火车，也不知道旁边有没有人听到，急忙问道“你在哪呢？我们都找你 找疯了！”她说着就哽咽了，咧咧直哭，一发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