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奚挽君也对其中的弯弯绕绕觉得胆寒心惊,都说伴君如伴虎,帝王之心最难猜。
没想到赵怀仁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不信。
倒也难怪,他能在皇位上安安稳稳坐了这么多年。
“父皇你实在是太伤儿臣的心了。”赵亦寒气得不行,却又不能骂人。
“话不能这么说嘛,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赵怀仁笑了笑。
赵亦寒:“咱们是亲父子。”
“不过广顺王也是官家提前安排好的吗?”奚挽君不解。
“不是。”广顺王拍了下自己的肚子,“我只是猜到了皇兄的心思,但真正打动我的的确是你们几个年轻人的赤子之心。”
这是一场多么缜密的棋盘,赵亦寒、赵明煜、赵显深争皇位,赵怀仁早就有所察觉,不动声色的将赵亦寒驱逐到潭州,实则是让他有了领军返京救驾的机会。
同时又怕赵亦寒拥兵自重,暗中又藏了个忠臣虞安埋伏,但凡赵亦寒返京的意图是夺得皇位,谋权篡位。
虞安一定会将赵亦寒杀了。
“所以阿远战死的消息,也是你们传出去的?”奚挽君问。
虞安沉吟了声,看向奚挽君,“你比你娘还要更加聪慧,倒是便宜了桑家小子了。”
“不便宜我这个桑家小子,就要便宜你虞家小子了。”桑渡远清了清嗓,往前坐了些,硬生生挡住虞扶摇看奚挽君的视线。
“我们当时定了暗号,以暗号为准发兵。”庄悯生发话。
“外祖~”桑渡远哼了声,“你们怎么能用我的死做为暗号呢。”
庄悯生摊开手,“这是你爹提议的。”
“那个老东西。”桑渡远冷笑:“你们再晚些发暗号,我的命就真要交代了。”
“那没办法。”庄悯生叹了口气:“谁叫淮南王给暗号给的那么晚。”
虞安的心思被拆穿,呃了声:“我也是想看看桑渡远的本事。”
“你该不会是想等我死了,要让你儿子趁虚而入吧。”桑渡远眯起了眼,面上满是不悦。
奚挽君轻轻扯了下他的袖子,“别乱说话。”
庄悯生乐了,“我外孙女只有一个,你们各凭本事。”
“还凭什么本事。”桑渡远捂住奚挽君的肚子,“您重孙都要出生了。”
“我虞家倒也不是如此计较小气之辈,你若是愿意割爱,你的孩子,就是我的亲孙子。”虞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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