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允南瞧着他，犹豫道：“公子平日里喜欢做什么？”

“我？”

庄采黠想了想，干脆答道：“练剑。”

“嗯……”曹允南面露难色，又问：“还有别的吗？”

“带兵打仗。”庄采黠冥思苦想，又补充：“喝酒也喜欢，但是我这人酒量一般。”

曹允南闻言，默默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庄采黠皱眉，一副教导小辈的姿态，“年纪轻轻的，应该笑容满面，精气神得保持住。”

“公子，你就没有些别的爱好吗？我能学的了的。”曹允南愁容满面。

庄采黠想了想，“没爱好了，但是你为什么要学我？你也对武功感兴趣？”

“……”

“其实，我对你比较感兴趣。”曹允南道。

庄采黠一口干粮呛住，面红耳赤，曹允南连忙替他拍背，关心道：“喝口水。”

庄采黠猛灌了几口水，才缓过来，“什么玩意儿？”

曹允南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说，我对你感兴趣。”

庄采黠眨了眨眼，一下、两下、三下。

“你是不是发烧了？”

“……”

曹允南偏开脑袋，“我可能真的病了吧。”

庄采黠闻言，一本正经，探手过来，放在她的额间，“好像没有烧啊。”

曹允南气笑了，将怀里的干粮都塞进他怀里，“你都吃了吧。”

庄采黠看着自己一兜子干粮，犹豫道：“这么多，我可能吃不太完，要不你给我拿回去，明天应该能全给你造完。”

“……”

另一边的马车里。

赵亦寒插着腰数落小姑娘，“大姐，我说我半夜怎么呼吸不通畅，还以为被鬼压床了，你是想弄死我吗？”

他将一袋子不清不楚的东西扔在马车里。

“这是什么？”

孙望由捂着鼻子，“马粪。”

赵亦寒瞪大了眼，“你他娘说什么？”

“别误会。”孙望由干呕了几声，正经道：“这是新鲜的，我半夜特意…呕…特意给你去接的。”

“……”

赵亦寒一脚将东西踢出去，气得两眼都要冒金星了，“你有病？”

孙望由趴在窗口上呼吸了好几下，终于缓了过来，“我这个人向来一报还一报，你昨晚整我，我自然也得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