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死死瞪着他,“现在肯信了。”
赵亦寒一脸嗔怪,走下了楼梯,主动握住了赵平的手,“好弟弟,兄长跟你开个玩笑嘛,你瞧你,还这样瞪着为兄,真是让人害怕。”
赵平笑了声:“兄长的情绪变化得还真是快呢。”
免先生看向身后的黑衣人,又对赵亦寒道:“殿下,从今往后,我们就听从您的调令了。”
赵亦寒拍了下免先生的肩,“有你这么好的下属,也难怪平儿能这么懂事。”
“多谢殿下夸奖。”免先生颔首。
“不如今夜,本宫请诸位在玉楼吃饭,也算是庆祝咱们这次合作。”赵亦寒搂住赵平。
桑渡远看了眼奚挽君,“方才没吓到吧?”
她轻轻摇头,“我没事。”
虞扶摇收回目光,忽然看向了外头,“桑渡远,你的人怎么这么慌慌张张?”
桑渡远转过了脸,看向了衙门外。
两位身穿盔甲的男人出现在衙门门口,神态疲惫,身下的马匹已经累得晕死过去。
奚挽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