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渡远闻言嘴角上扬了些,又克制住,胡搅蛮缠道:“那你还帮虞扶摇不帮我,我看你就是心疼虞扶摇,嘴上哄哄我罢了。”
“说什么呢你。”奚挽君将药膏放下,捧起男人的脸,“扶摇哥哥是兄长,是长辈,他和你不一样。
再者,他就算说了什么,估计也是逗你的话,谁叫你这么不禁逗呢。”
桑渡远瞪着她,“不许叫他哥哥。”
“哦。”
奚挽君上前,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颈,笑盈盈道:“那叫你哥哥怎么样?阿远哥哥?”
桑渡远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神情不自然地躲闪视线,“你…你别这样,我、我在跟你说正事呢……”
“我怎么了?阿远哥哥。”她将脑袋靠在他肩上蹭了蹭,“怎么了嘛?”
“你别……”他的嘴角疯狂上扬,声音越来越小:“你别色诱我……”
奚挽君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耳垂,“桑渡远,你真可爱。”
他听了这话,连忙用手捂住脸,“别说了……”
她笑着从他身上下来,“我看看,还有哪里有伤?”
桑渡远指了下腰,还做出挥拳的样子,告状道:“虞扶摇当时就这么打我,可疼了。”
她配合地应和了几声,脑子里也清晰地记得,桑渡远打虞扶摇的时候出招也是毫不客气。
“那我给阿远上药。”
桑渡远趴在床上,奚挽君撩开袍子,果然看见了腰后的一点淤青,“忍着点,我给你上药。”
“嗯……”他不情不愿地哼了声。
为了分散这人注意力,她又问:“你们衙门里那个张柳招了吗?”
“招了。”桑渡远趴在枕头上,嗅到淡淡的清香,是女子枕过后留下的发香,闻着令人心安。
“那家伙是因为自己媳妇儿跑了,所以才乱杀人,不过是因为藏在衙门里办事儿,我们才没往这方面想。
赵亦寒会给姨父上折子,禀报清楚,届时估计会斩首示众,也让潭州百姓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