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虞扶摇…不是郎婿,桑渡远…才、才是…郎婿。”
桑渡远垂下来的眼睑发颤,伸手小心地摩挲她的脸颊,“阿奚,你想折磨死我吗?”
她不说话,只是乖顺地靠在他身上。
他摆不脱女子,又不能让她继续这样着凉,只好将她的衣裳褪了下来。
雪白光滑的肌理就好似一道锐刺,他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动妄念。
这太卑鄙了。
他尽可能的只用帕子接触她的身躯,只是不经意摩挲过的柔嫩却让他时不时心惊。
后背擦干后,他将帕子放在了奚挽君的手里,攥住后轻轻伸进了肚兜里,也不敢多加停留,将面上的汗珠擦干就飞快抽出了手。
帕子掉在了她的腿上。
他紧阂住眼,将干净的里衣快速给她套上,一番动作下来,奚挽君的汗擦干了,他身上却大汗淋漓。
他伸手去拿她腿上的帕子,她却不肯,直接夹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