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护疆看了也急了,“这孩子……这、这!”
包袱内,每一件袄子底下都藏着一沓齐整的银票,算起来竟然有五千两,足够他们家十年的开销了。
“这孩子,拿这么多钱给咱们,估计是怕阿远如今的俸禄供不起一大家子,减轻阿远的负担。”老夫人又擦了把眼泪,深受感动,将这包袱递了过去道:“杏花,你过来。”
杏花一脸深重,“少夫人实在是个大好人,老夫人我明白,这个钱,我一定送回少夫人手里。”
“没有,我让你上街去买只土鸡,咱们加餐。”老夫人咽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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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护疆诶了声,着急道:“母亲,这个钱咱们还是还给挽君吧,她如今和阿远和离了,都是咱们家对不住她,如何能要她的银子,何况那臭小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怪我们的。”
“我这么聪明的老婆子,怎么能生出你这种猪脑子。”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这脑子就随那老东西了。”
“好端端的,又拿我爹出来说事,他老人家一天能被您从黄泉拉上来八百回。”桑护疆叹了口气:“等会儿桑渡远回来,我看您怎么跟他交代。”
“我问问你,挽君为什么来看咱们?”老夫人恨铁不成钢。
桑护疆:“因为记挂我们。”
“除了这个。”老夫人又道:“你说她绝英阁那么大的名气,不将分店开在扬州、不开在长安,干什么开在潭州?难不成是吃饱了没消,跑到这儿来散步?”
卿扶凤也忍不住了,解释:“母亲的意思是,挽君是为了阿远而来。”
说到这儿,卿扶凤又皱眉,“母亲,你若是想要重新促成他俩,只怕是不妥,如今咱们家的情况不好,还是不要拖累了挽君。”
“你郎君是个榆木脑袋,你也不清醒了不是?”
老夫人点了下卿扶凤的脑门,心里跟明镜似的,“挽君来潭州,目的就是为了阿远,咱们家如今的状况虽然不好,但是太子与阿远在一块,未来难道真还会待在潭州吗?”
“母亲的意思是……”卿扶凤不确认道:“官家心里还没放下太子?”
“笨。”老夫人意味深长看了眼自家儿子,对方连忙避开视线。
“你那姐姐在官家眼里宝贝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也清楚得很。”老夫人继续道:“太子是皇后和官家唯一的儿子,你又是皇后唯一的妹妹,桑家来潭州说不准是官家另有打算。
再者,你方才同挽君说话时,我悄悄将北曦拉过来,你猜我打听到什么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