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焱,方才多亏你了。”奚挽君又看向大焱。
方才她和桑渡远在门口堵住了人,实则是为大焱争取时间,他将孙茶茶打晕后,从二房主屋的后窗翻了进去,把人丢到了桑种床上,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孙茶茶想进桑家,这次倒也如了她的心愿了。”桑渡远冷哼了声。
将汪妈妈送了回去,奚挽君才回来。
“这一次二叔倒是无辜。”她脱下外裳,倒了杯茶准备递给倒在软榻上的桑渡远,“不过谁叫二叔平日里玩得那么花,这次也算是给他长了教训了。”
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天,桑渡远既不说话,又不接过杯子。
“阿远,没事吧?身上还难受吗?”
她伸手探到他额上,快接近时,手腕被反握住,桑渡远用力将她扯了过来,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们的事情解决完了,我还没有。”他的嗓子异常干哑,紧紧地盯着身下人。
她愣了下,“阿远,你的眼睛好红。”
他难受地嗯了声,鼻尖在她胸口上蹭了蹭,“阿奚,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抠紧了手指,犹豫道:“好…但是我该怎么唔……”
他第一次吻得这么急切,舌尖辗转纠缠,落在她耳底的喘息声越发湍急。
手心不知道何时被塞进了陌生的滚烫。
她吓得抖了下,他只好轻啄着她,以示安抚,“乖,阿奚乖,帮帮我。”
他的声音带了央求,触动她的神经,神出鬼没般,他覆住了她的手,牵引教导。
“阿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