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双将这段时日的账面拿给她看了眼,顺带将虞扶摇送给她的信也拿了过来。
虞扶摇这些时日去过绝英阁几次,但都没见到奚挽君,或许是这个原因,才写了封信给李福双,托她送到了桑家。
信中无非是写明了这段时日绝英阁的名气在京城打响了,不少外地人都赶来京城想要试尝奶茶的滋味。
信中末尾写了些客套的关心话,奚挽君看过后放在了桌上,托人给李福双带信,让她把上月该给虞扶摇的分红送过去。
沐浴过后,她才准备歇息,见桑渡远坐在书桌前看着什么,“你在书房里温习好了明日要学的东西了吗?”
桑渡远将信放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嗯。”
这什么态度?
奚挽君走近一看,才发觉他方才看的是虞扶摇给她的信。
“他不是给绝英阁入股了吗,我估计他是看绝英阁生意好,所以写给我的信,我方才让人去将分红送去了虞家。”奚挽君看了桑渡远几眼,“你没生气吧?”
“没有。”桑渡远面无表情,起身进了盥室,紧接着就是一阵水声传了出来。
他真的没生气吗?
可奚挽君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桑渡远从盥室出来,奚挽君已经睡在了床上,二人隔了一扇屏风,他坐在了软榻上,还是一言不发。
她鼓起勇气,问道:“阿远,你要不要睡到床上来?”
“不用了。”桑渡远将被褥打开,盖在了自己身上,背过了身。
奚挽君攥住了被褥,默默看着这人。
屋子内很安静,没了桑渡远的犯贱撒娇,氛围都显得过于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