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想哭!】
奚挽君淡定地收拾床榻,“好了,别说话了,要睡觉了。”
“说话?”桑渡远正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说了话,见奚挽君准备吹灯,又凑了过去,赖在她的床榻上。
“你睡床,人家睡哪?”
奚挽君想了想,前段时日他们赶路,两个人在客栈是分开睡两间房,如今在船上,屋子紧缺,他们至少名义上是夫妻,不好再占屋子分开睡。
屋子里也不像桑家有床又有榻……
桑渡远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可怜:“本来我睡地板也没事的,只是船上只有这么几床被褥,我只能直接睡地板上;
本来我直接睡地板上也没事的,只是前段时日在平江府操劳了这么久,每日腰酸背痛的;
本来腰酸背痛我能忍也就忍一忍了,但是……”
“别但是了。”奚挽君往床里坐了坐,“一起睡吧。”
桑渡远眼睛睁大了些,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亮晶晶的,“可以嘛?”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可以。”
先前在东宫桑渡远受伤,她趴在桑渡远身上睡了一整夜,现在在船上,这么特殊的情况,有什么不可以。
她先将外衫脱给了桑渡远,让他挂好,自己躺了下来。
身旁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不由一愣,见桑渡远脱完外衫,又在解裤带子。
“你裤子也脱啊?”
他转过脸,眼神很干净,“方才坐在舱板上,裤子脏了,本来我自己睡也没什么的,但是你爱干净,所以我想着脱了再睡。”
奚挽君闻言噢了声,“那没关系,你脱吧。”
反正他里头又不是没穿裤子,她往里头又挪了挪,就感受到一具高大的身躯躺在了她身旁。
或许是床榻太窄,二人之间的距离比她想象中还要更近,她背对着他,隐约能感受到他胸膛间的滚烫。
男人身上的体温都这么烫吗?
她这么想着,忽然感觉那滚烫离自己又近了些,腰上忽然搭上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她的小腹。
她吓得连忙转了过去,正好对上桑渡远漆黑晦涩的眸子,“你做什么?”
他目光之中顷刻间慌乱了稍许,又很快镇定下来,“方才…大堂姐说的那个鬼故事,我…有点害怕,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