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生和赵亦寒同时一顿。
“方才他说自己的手被绑的太紧了,求太子给他松一松。”李逢生看向赵亦寒,叹了口气:“太子心善,让我去给他松了镣铐,哪知道他一把就夺过我的剑,刺向了自己 。”
知府听了这话,心内的疑心被填平,问出了最关心的话:“那这人贩子招了没有?”
赵亦寒用李逢生的袖子擦泪,边道:“他说自己只是个底层的人,只是按照上级指令办事,其余的一概不知,然后他就…他就……”
知府心底一松,面上浮现出笑意,“殿下不必如此伤怀,此等歹人!杀了乃是全大义!太子您是替天行道!”
李逢生默默将自己的袖子扯回来,赵亦寒却再次夺过去,擤了把鼻涕,扶着他勉强站起来,“知府能够体谅本宫,本宫放心多了。”
“下官替太子殿下和校尉备了好酒好菜,审讯累了,去吃些东西休息一下吧,其余的交给下官处理就好。”
赵亦寒点了点头,靠着李逢生虚弱地出了大牢。
“呵,废物。”
知府冷笑了声,转过头对手下道:“这人倒是个硬气的,拉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