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李浪长叹一口气,
“竹里纱我认了。但本公子是一个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人,以后不一定有多少异性被本公子吸引,非要做本公子道侣,你们可莫要介意。”
李浪说这话是预防以后事有不谐。竹英庇要是不同意,那正好给了他拒绝理由。
却见竹英庇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贤婿多虑了。如你这般绝世公子多些道侣很正常,老夫怎会介意?”
李浪却有点懵。
刚还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转眼就变成了和蔼可亲!
这老竹子不是在演本公子吧?
再想到初次见面时竹英庇便对自己释放善意,李浪顿时有种上了贼船的被船老大热情拉扯着不让离开的感觉。
可这老竹子图什么呢?
正思索间,门外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爹,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开启大阵?”
话音未落,竹里纱直接闯了进来。
“呵呵,纱纱,你是在关心爹爹我还是这小子?”竹英庇好笑着说道。
“你们?”竹里纱担忧不再,眼中满是疑惑。
爹爹笑得这么开心,那个混蛋在无聊地吞云吐雾,不像是发生冲突了呀?
“哼,谁会关心他这个混蛋!”
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竹里纱只好没好气地回道。
“呵呵,爹爹明白。不过你两毕竟已结为道侣,以后不要再这么称呼老夫的贤婿了。”
“道侣?贤婿?”
竹里纱一怔,“爹你在说什么呢,谁要和他结为道侣!”
“呵呵,你两都急到在爹爹眼皮底下行事,还不结为道侣?”
“咳咳咳咳......”
正吞云吐雾的李浪似乎被烟呛到,一阵猛咳;竹里纱也是霎时羞红了脸。
而竹英庇依旧乐呵呵道:
“不过这小子自觉放纵,以后的道侣可能不少,纱纱你在意吗?”
“啊?”李浪和竹里纱不约而同地出声。
什么放纵?本公子说的是不羁放纵爱自由!这有很大区别好吗!
李浪直想纠正,就听竹里纱丢下一句,“谁管他有多少道侣!”转身便离开。
“呵呵,贤婿,瞧见了吧,纱纱她也不介意。”
竹英庇看着李浪,露出慈父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