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如此。”
“真的?”
“真的。”
“哈哈哈。”张杂鱼再次笑了出来,不过这次的笑声略带丝丝讽意:“你要给你娘过六十大寿?看不出来你还挺孝顺。”
“你去年不是把你娘打死了吗?”
“你给谁过?给鬼吗?王贵,你也跟了我很久了,怎么今日我才看出来你很傻呢?”
“你要是觉得我的纳妾宴席不好,直接走就好,我也不会怪罪你。”
“还编出这么一个理由逗我开心,实在是难为你了。”
“也罢也罢,你走吧,去给你娘过大寿吧,哈哈哈。”
张杂鱼说罢,又笑了几声,随后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嘴上说着不会怪罪,但话里话外处处都是挖苦讽刺之意,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显得他很是小心眼。
王贵听着他的话,脸上红一块青一块,刚想出声争辩,但见到张杂鱼危险的目光,似乎下一刻就要对他出手,他只能说了句谢张老大,随后灰溜溜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杂鱼指着对手下的小弟说道:“你们日后离他远些,说出的话跟个傻子一样,还没有一点情义,纯畜生一个。”
“傻子最是容易闯祸,没有情义随时就能出卖你们。”
“呵呵,还六十大寿。”
“我张杂鱼自诣不是好人,但也算个孝顺的,爹娘我都给他们最好的吃住,就算当初最苦的日子,我也是让他们先吃饱,自己再吃,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只是可惜,他们也因为我而被连累,死的早啊,再多活几年就能和我一起享福了。”
“这王贵,你们也知道,从小他爹娘什么好的都给他,让他吃好喝好,虽然在鱼龙市这穷酸之地,但也养得他高高大大,不曾让他吃亏。”
“这后来的事嘛,狗子,你口才好,你来说,我怕脏了我的嘴。”
被称呼为狗子的帮众听到他的话,暗暗吐槽了一句脏了你的嘴,就不脏我的嘴?
但狗子也就只敢心里想想而已,连忙小跑到张杂鱼身边,清了清嗓子,随后说道:“这王贵打死他娘的事情是在几年前了,你们最近才来这里的自然是不知道。”
“这件事说来也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