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祖传的就是犟。”

“那你们家还挺特殊的。”方才回了一句,便不再理会,而是自顾自的运转《黄道星象术》来修炼。

白沁文也不走,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条手帕和针线做着刺绣,能看出刺的是个张字。

方才瞥了一眼,笑笑,又进入修炼之中。

他是方才,不是张文生。

墙壁后的白好书见此一幕,恨铁不成钢的捶了一下墙壁,墙壁在这一击下泛起一层波澜,但很快消失不见,好似没有出现过一样。

白好书郁闷的跳下搬来的桌子,一甩衣袖大步离去。

............

叶平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其递给李有,笑道:“来吧,小有,喝下这杯,以后就不用喝了。”

“你如今的身体素质已经完全能掌握棍法。”

“是。”李有麻木的接过酒杯,将其喝下,在他面前已经摆了三个酒杯。

李有擦了擦带着血迹的嘴巴,他如今眼睛布满血丝,胸腔塌陷,腹部却是高高鼓起,好似里面藏着什么,但在宽大的衣服下,也没有那么明显。

他将酒杯放下,用那好似恶鬼的眼睛看向叶平,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沙哑无比:“馆主,我觉得,我身体有些不对劲。”

“我想请几天假,过些日子再来。”

“我感觉,好冷,肚子好痛,头晕。”

“哎呀。”叶平闻言,脸上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朝他说道:“准了准了,身体重要。”

“你现在就走,你去衙门寻你哥,让他带你去看一下。”

“怎么不早说?”

“快去快去。”

“谢...谢...谢谢馆主。”李有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脚步很慢,略显蹒跚。

此时武馆内没有一个站着的人,地上布满残肢断臂,头颅四处散落,还能看见被啃食撕扯过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