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杨邦乂如此强烈的反对，顿时让杨再兴再难接着说下去。

杨再兴本就不是什么伶牙俐齿之辈，如此情景，让他先前准备的话语全都被堵在肚子里，一时脸色涨红。

可杨邦乂的话，却也真正将一切摆在他面前。

凭借超人的五感，武松将城头上一切看得清楚，也听得分明，见杨再兴低着个头，忍不住朝程卓说道，“好像不太顺利啊！”

程卓微微一笑，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望着溧阳城头，开口道，“身份尴尬就是这些，且看他如何应对！”

……

且说厉天润与钱振鹏两人离去之后，便领着人马缓缓向常州方向退去。

看着面如寒冰的厉天润，钱振鹏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将军！你…”

“噗！”

可话还没说完，就见厉天润在马上打了个踉跄，接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将军！”

钱振鹏瞬间变了脸色，连忙翻身下马，来到厉天润身前，其余人马也纷纷停下步伐。

“我没事！”

厉天润抬了抬手，抹去了嘴边血迹，沉声道，“只是一时气血翻涌，吐出来就好了。”

钱振鹏震惊非常，他还以为先前厉天润与程卓两个不过是斗了个旗鼓相当，可能厉天润稍逊一筹，可见此情景，这哪是稍逊一筹？

钱振鹏连忙开口道，“将军，那程卓竟然强到这般地步？”

厉天润瞥了钱振鹏一眼，淡淡道，“到了通神境，不似之前的境界那么层层分明，相互之间的差距已经不是用初中后巅峰这样分得清楚了！看得就是神意的强弱。”

说道此处，厉天润顿了顿，想起之前那道划破苍穹的凌厉神意，不禁生寒，缓缓开口道，“不愧是斩天绝地！这江湖之上，能胜过这神威太保的，恐怕不超过一指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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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听得此言，钱振鹏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此刻真罡境捡了一条命。

“你以为一个程卓，能让我退避三舍？”

厉天润横了钱振鹏一眼，开口道，“朝廷已派来重兵，由童贯领军前来。那厮虽是个奸贼，但不得不承认，其麾下军队绝不是草包，又经过征西夏之战的洗礼，绝对算是大宋强军，不能在溧阳耽搁太多时间，误了圣公大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