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摇头失笑,“一些旧事罢了!太保!”
许贯忠拱了拱手,“这院子里一片狼藉,在下还得处理一番,实在不便招待两位,还望恕罪!”
“这有何?”
程卓转头朝石秀说道,“石秀,你打烂了先生的栅栏,那你就去城里买点东西回来给许先生把这院子,再去带些药材食物回来!”
“不用麻烦啦!”
许贯忠还想着劝劝,石秀却是开口道,“是,哥哥!许先生,还请稍候!”
石秀朝两人拱了拱手,便去了大名府!
这里离大名府其实也没多远,就几里地而已。
许贯忠见此也只能接受,程卓笑道,“先生,咱们还是边喝茶边等候吧!”
“也好!”
许贯忠又去屋内取了些茶水,两人再次在亭中对坐。
许贯忠给程卓斟了一杯,开口道,“其实我与田虎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见过一次。在下受过他一次恩惠,便也给他出过几次主意!”
许贯忠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上回高俅奉命征讨田虎,田虎便派人来找过在下。我也与他言明,最后献言一次,今后再无瓜葛!”
“原来如此!”
程卓点了点头笑道,“难怪上次高俅出征田虎无功而返原来是先生出谋划策!”
许贯忠摆了摆手,笑道,“太保太抬举我了!我也只是和田虎说了一番虚虚实实,避实击虚的道理,主要是高俅太过无能!若是再坚持一段时日,不那么急着去打王庆,田虎依旧难逃此劫!”
“先生谦虚了!”
程卓笑道,“先生身怀大才,何不来我梁山?”
还未等许贯忠开口,程卓便接着说道,“今日先生将田虎派来的人赶走了,日后呢?依照田虎那厮的性子,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先生的!”
许贯忠这会儿没有像先前那般拒绝,而是沉默片刻之后说道,“在下不才,却也算是用功,苦熬数载搏了个武状元出身!”
“唉!”
许贯忠叹了口气,“可惜朝堂之上乌烟瘴气,蝇营狗苟之辈不胜枚举!在下实在难以忍受受这龌蹉之辈左右,祸害天下百姓!”
程卓见许贯忠情绪低落,便说道,“在下也是见识到了那些这才弃了所谓侯爵,与兄弟们聚义梁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扫清寰宇,还天地正道!”
“这一日,不会太久!”
程卓如此慷慨激昂,许贯忠也大受浸染。
“也罢!太保再三相邀,在下若是再拒绝就是太不识抬举!”
许贯忠站起身来,朝程卓拱了拱手,“哥哥不弃,小弟愿效犬马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