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这些领主，被暗神域监控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类，可以实时观看他们的一举一动。

“咔嚓”

少年手中把玩的精致飞镖柄处，出现丝丝裂痕，想到这些日子的一举一动，都被不知名的观众观看着，就有些不爽。

“可以关掉直播”

暗神域系统冰冷的机械声悄然响起，连时把玩飞镖的动作一抖，想骂人！不管多久他还是习惯不了这神出鬼没的东西！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扬了扬眉，第一次没有忽视这家伙，而是在说起了另一件事。

丝毫不担心自己与暗神域系统的交谈被外界所知，如果连屏蔽他们之间交流的能力都没有的话，未免也太废了。

“这场拍卖会上，若是出现了一瓶灵魂药水，会不会更有趣”

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场面，他嘴角的笑容扩大几分。

暗神域系统顿了片刻，惊喜极了，这还是少年第一次回应它。

作为将万亿人类安排到一片大陆上的暗神域主系统，暗神域系统存在的时间已经不可考究，就连它本身，也不清楚它是何时出现的，这对于一个超人类智能来说，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它的内存浩瀚无垠，又怎么会连时间都混淆。

经过千万年，他明白了，这是来自更高层次的“系统”，对它的压制。

它对所有星系的人类都是漠视的，像是机械化的完成一道道程序，无数即将末世的星系位面，因为他的机械化程序而幸存，有些人类感激它，有些人类憎恶它，于它来说，无波无澜。

之所以针对圣暝渊，不过是杀毒程序罢了。

圣暝渊的存在，就像是一道病毒程序，“系统”对“病毒”最是厌恶，于是它开启了对病毒的查杀。

千万年来，唯有少年是不同的，自他诞生起，暗神域系统便察觉到了那一抹独属于少年的鲜活生机，那一刻，本没有生命体的暗神域系统，仿佛感受到了人类心脏跳动的感觉，“砰”“砰”“砰”。

“可以”

它听到自己的声音依旧冰冷机械，却只有它知道，每一条代码都在雀跃。

连时挑眉，这家伙真是意外的好说话。

少年嘴角翘起，心情很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