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渊硬的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你叫我说一遍，我就说？”

连时眼里哪是雾气，分明是被气的治疗师的治疗值都逸散出体外。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攒了这么久的净化丹，准备的清理计划，全便宜了别人，自己还被陆渐渊拦住，暂时脱不开身，陆渐渊这些日子，还想方设法朝他饮食里放毁灭丹，想要把他感染成毁灭者。

嘴里仿佛还残留着毁灭丹恶心的味道，连时的脸色更难看几分。

他起身就往外走，陆渐渊黑着脸站在原地。

没两分钟，就跟着人走了出去。

连时冷冷看了身后跟出来的男人，语气冷淡。

“既然你感染不了我”

“我也净化不了你”

“谁也奈何不了谁”

“就放我离开。”

陆渐渊皱眉

“老子凭什么放你离开？”

连时冷笑“凭你奈何不了我。”

“陆渐渊，我最后问你一次。”

“我想要治疗你，净化你，让你回归普通人，不好么？”

陆渐渊眉间烦躁越聚越多。

“凭什么不能是老子感染你？把你变成毁灭者？”

“毁灭者不比道貌岸然的治疗师好？”

连时气的指着他。

“你说谁道貌岸然？”

陆渐渊自知说错话，忙软了几分态度。

“没，我没说你。”

“小孩，你就不能乖一点，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连时定定看着他，少年身体孱弱，仿若风一吹就倒。

“因为我想活着”

“治疗师毁灭者之间，一直分不出胜负，这个世界迟早会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