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家庭主妇崔美琳从幼儿园接回儿子,听见路边来了几声哭泣。她顾不上赶路,看守着去时不见的鬼影。
“为什么哭泣的声音完全没有降温的迹象啊?”崔美琳喃喃自语,随即瞪大了双眼。
难以想象地,一个看上去不过20岁的女鬼半躺在民房台阶上。她面容深秀,长睫毛鼓起。
“你……怎么了?”崔美琳结巴起来,想要帮助她。
“我的衣服湿了,头好晕,不知道怎么回家。”女鬼的嘴瓣干枯,眼里透出惊慌无助。
崔美琳轻轻碰女鬼的手臂,看见了此生最令人心碎的一幕——女鬼一闪便消失不见,只有一只白色玉镯子掉落在地面上。
“她快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必须找到她的主人救救她!”崔美琳趁自己儿子午睡的时间,拿起那只玉镯开始查询。
这只玉镯或许往生人士太多了,正如她找遍本地知名的市区家族但连人影也没带到那样,琢磨了十数个小时都不得要领。天色已经黑了,崔美琳抽身要离去,却一眼触及了一个小角落里放着?古旧的木盒子,里面藏着一件处女座金花蕾照片和一些黄色信件。
“这个女子和女鬼的身份非常相似,也许可以先找到那个女子看看。嗯……她的名字是苏馨菲。” 崔美琳拿着照片,告诉自己儿子先站在门口等自己。
找到苏馨菲居住的破旧公寓,崔美琳按着苏馨菲家的门铃,一个半白不白的老头,伸出一只高温玻璃杯片手,开了门——原来他是苏馨菲的父亲。
“梓浩,你还好吧!”崔美琳注意到老头的手抖得厉害。 老头的话语喋喋不休,说到自己的女儿,崔美琳也跟着大量地掉泪,时刻无忘折磨了父女的日子夜晚。
“我曾经没能保护好女儿,让她的一生都在受苦。”老头的手摸了视线遮蔽着的照片一边。 崔美琳托起那份照片,发现其中有些上色,并与苏馨菲的画像风格不同。
“这是苏馨菲的母亲?”崔美琳指着照片里身穿红裙子的妇人问父亲。
老头一句话未说,而那个时刻,一个碎裂的玻璃杯片,将崔美琳的左手割破。
“父亲,你要告诉我真相。”崔美琳放下照片,面对父亲的苦涩目光,坚定地说道。
“那天,她坐在这里的木椅上,等我拿来医生开的药给她。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整个公寓楼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她。我一直留在这里,等着她的归来,却始终没有等到。”
“为什么不报警?!”崔美琳有些气愤,觉得苏馨菲的父亲没有尽力寻找女儿。
父亲平静地解释道:“因为不久前,她母亲也是这么失踪的。我以为她像母亲一样也已经离开了。”老头晃晃悠悠地站直身体,慢慢走回卧室,“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她的遗物们依然散落在这里,我曾经想要摆弄掉,但还是舍不得。”
崔美琳的视线被引到一柜书架,那里贴着数张旧照片和几个黄色信封。
崔美琳顾不得细看,赶紧离开—时间已经过晚了。她到了自家小区一角、拾起的玉镯再次为她搅动早已沉浸的思维器官。
“不会吧,玉镯上也刻着苏馨菲这个名字?”崔美琳一口无力吞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巧合,开始重新审视起那张苏馨菲的母亲照片的细节。
“啊?”她突然有些惊讶,原来照片里那位女性,手上戴着的那只玉镯与她所捡到的不是同一件。可是,她肯定是……!
崔美琳再次回到苏馨菲父亲的公寓里,问及了这名女子在图案这方面的喜好。
“嗯,苏馨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