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凡知道，自己眼前的这团光芒，就是天道。

光芒之中，篆刻着无穷无尽的天道法则，祂不是人，也不是妖。

硬要打个比方，也就是一团智能程序，强大无比的人工智能罢了。

江凡拿出开天斧，看着眼前这团光芒。

“怎么，还装死吗？”

光芒终于有所动作，祂投射出一个投影。

这投影是一个女孩的模样，女孩身上凝聚了人类一切的美好元素。

她身材既苗条，又丰腴。

她的气质既清纯，又妩媚。

她的声音，是高冷御姐中，又带着可爱萝莉般的天真。

“江凡，你来了。”

江凡收起斧头：“没错，我来了，我来找你算账了。”

天道说道：“为何？我并未亏待你。”

江凡冷笑一声：“没有亏待我？你不管不顾的抽取我，成为规则怪谈选手，课可曾问过我的意见？”

“你让我参加规则怪谈游戏，有没有听过我愿不愿意？”

“你直接将我扔到了被诡异操控的世界，有没有管过我的死活？”

天道沉默片刻，说道。

“是天道孕育出了这片天地，生长于这片天地之间的万物生灵，都有为天道延续，做贡献的义务和责任。”

江凡冷笑：“呸！老子从小活到大，靠的是自己的努力，跟你天道有鸡毛关系！”

“好，就算你孕育了天地和万物生灵，但你也为他们降下了洪水，地震，瘟疫和各种灾难。”

“你他妈孕育万物生灵之前，有没有问过人家，你愿不愿意被孕育出来？”

天道被江凡怼的有些无语。

“生命自然有延续下去的本能，这是天道法则，能活着，没有生灵愿意死去。”

江凡大手一挥：“别跟老子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来不是想跟你探讨这些问题的。”

“我不忘初心，就是过来找你算账的！”

天道对此并不诧异，而是问道：“哦？你打算如何报仇？”

江凡说道：“别的不说，让我先砍你两剑消消气！”

说着，拿出了轩辕剑。

天道却说道：“如今的天道法则，万物律法已经齐全，世界正常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