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在高速公路上慢慢停下来了。

后座的妻子和妈妈还在打成一团，江凡的注意力却全被导航系统吸引。

自己明明是向着魔都前进，但现在导航显示，自己正背对魔都，向着家的方向前进。

“有点意思！”江凡嘴角露出微笑，看来这就是天道投影的秘密了。

他直接来了个调头，转换方向，继续向魔都驶去。

而这一次，江凡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导航身上。

看来，天道是摘取了某个城市的投影，作为选手们的试炼场地。

而这个城市是独立存在的，其他地区虽然也确实存在，也显示在地图上。

但类似游戏中“地区未开放”，这个副本城市之外的地区是不允许进入的。

天道没有明文规定大家不许去其他城市，所以为了避免选手们想要逃离这座城市。

就设置了一个“回廊”，把城市所有道路链接成一个圆形。

不论你打算从哪个方向离开这座城市，在穿过某处空间节点之后。

都会自动转换方向，变成向副本城市驶去。

这一次江凡的车开的很慢。

“就是这里了！”导航系统的页面突然跳动切换，又变成了指向魔都的方向。

这里就是空间节点了！

江凡把车靠边停下，打开车门下了车。

车里面，妈妈和妻子还在搏斗中。

江凡伸出右手，凭空握拳，能够感觉到这里的空间力量相比其他地方更加薄弱。

在上个副本经过空间法则洗礼之后，江凡对于空间的感觉已经更加敏锐了。

他将右拳收束在腰腹部位，轻轻打出。

天地忽然失色，一切都变成了黑白，空间像镜子一般碎裂出裂缝。

江凡发散感知，裂缝之外并非真实的诡异世界，而是一片虚无。

不过这虚无之中，也散发出阵阵诡异的波动，似乎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不仅在污染着宇宙，也在污染着什么都没有的虚无空间。

而自己所在的城市副本的投影，也是建立在这虚无空间之中的，并非和真实的怪谈世界相融合的。

自己就像在一面镜子里，就算把镜子打碎，自己也抵达不了真实的怪谈世界。

反而会进入虚无空间之中。

如今的自己还没有感悟到空间节点坐标，发散感知顶多能覆盖一个星球。

如果身陷虚无空间，不仅找不到怪谈世界所在，很可能还会迷失，连返回蓝星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