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爪如刀,横斩之下,大树如纸分切。如非钟焉反应及时,他二人现在就是分尸的下场!
没有嗅到血腥味的狼王,再次抬爪,学凶熊掌拍,大爪朝地落下,欲要将钟焉二人拍成肉泥!
“淦尼玛!”钟焉怒骂,一把抱住林水可,随后猛地翻滚,就差一点他就被会五脏完美贴合肌肤,成为一张‘纸片人’。
但钟焉并不好受,爪子落地的还有余威,一阵狂风呼啸,黄尘飞土,将他吹飞而去,像是炮弹迅速,笔直的飞出。
“不好!”钟焉心中暗叫一声,然后紧紧地抱住林水可。然而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他的后背狠狠地撞击在一棵大树上,脊椎仿佛都要断裂开来一般。剧痛袭来,钟焉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眼前顿时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钟焉!钟焉!" 林水可心急如焚地呼喊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紧紧抱住倒在地上的钟焉。
林水可的额头鲜血直流,这是刚才余威倒飞时,她不幸被撞击到附近的一块大石所导致的。然而,此刻的她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伤势。
她迅速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其铺平。然后,她轻手轻脚地将钟焉缓缓放置在上头,生怕再给对方增添一丝痛苦。
每一个动作,林水可都显得格外谨慎、轻柔,好像手中捧着的是易碎的瓷器。时不时用着哭红的眼睛观察着钟焉,眼中满是关切与焦急之色。
“你这丫头怎么也不好好照顾一下自己啊!”钟焉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努力睁开那宛如被千斤重担压得快要合拢的眼皮。
他看着眼前这个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各种药物来给自己处理身上其他伤口的林水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林水可快速忙碌,她先用棉球轻轻擦拭掉钟焉伤口周围的血迹和污垢,然后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处。
接着,又熟练地拿起绷带,一圈圈缠绕在钟焉受伤的部位……整个过程中,林水可没有说一句话,但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却始终紧紧锁定在钟焉身上那一处处狰狞的伤口,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关切与心疼之意。
“别说了!明明伤的那么重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你也是血肉做的,关心下你自己啊!”林水可哭腔,但语气强硬,更似有一丝祈求之意。
她的半边脸庞都流着鲜血,钟焉看着很是心疼,他知道林水可是个好美之人,现在左侧额头开出一道大口子,怕是以后要靠灵药隐藏,但时间久了会产生抗药性,无法痊愈,会留下一点的疤痕,这对一位正处青春期的少女是一大阴影……
“抱歉,是我没有能力保护你……”钟焉沉眼无力说道。
林水可摇头:“不要这么说,是你保护了我的命!你会没事的!我刚刚捏碎了木环,监考官马上就来了,我们等下就会得救的。”
话虽如此,但狼王已经逼近,金色的眸子深邃冷漠,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一点波澜,却带着莫名的傲意,俯视而下。
“你别过来!”林水可惊悚不安,她颤抖的手中握着一把红色信号枪,身上的步枪早在狼王突刺时候落下了,现在这是唯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