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侧厢房,从略显歪斜的门缝可以看见,正屋前后应该有好几进。
柳如丰正了正衣巾,背手前行,阻挡了村民几十年的障碍似乎不存在,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进了院门。
王二牛不死心,也想上前试一试,不出意外的,被轻轻弹了回来。好在这些年村民摸清楚了大概位置,不然冒失失的上去,真有可能鼻青脸肿。
好在无碍,不过这前后一比,王希凤这嘴惊讶得能塞进鸡蛋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这人该不是仙人吧?这么简单就进去了。
是阻挡没了?还是傻子不能进去?不行,我也得试试。小丫头一搓手一跺脚,嘭~来时多勇猛,去时就有多凄惨。
叭唧~人仰马翻,好大的大字!
柳如丰步步前行,直接忽略了厢房,径直来到客厅。毫无摆设,空房一间。大厅屋顶破了个大洞,一缕阳光正好照射在中堂的位置。
房间里唯一的东西,一幅画,更准确的来说是一个字,义!苍劲有力,如刀似钩,仿佛有正气扑面而来,又有金铁交合之声。
仗义每多屠狗辈,只留正气在人间。大抵是这样的情怀,看来房子主人必然有着大胸怀大气概。
柳如丰盯着字画肃立许久,或许材质特殊,或许正气长存,虽经风吹雨打,尽然能够保留至今。
收回目光,缓缓移步,柳如丰进入后院。一样的造型,厢房正房。一样的空无一物。这该是怎样勤快的下人,搬家搬的这么彻底?
这应该是吃饭的厅堂,西边厨房的炉灶还依稀可见。
穿过回廊,柳如丰来到最里一层。中间是个花园,常年没人维护,树木杂草都长的随心所欲的。
按这架势,其他地方应该没啥看的了,最东面一间应该是主人房,要有点啥,只能是那里了。
预料中的空旷,啥也没剩下。柳如丰环视一圈,长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正面墙上的一样东西让他止住了脚步。
一个生字,刻上去的生字。这个字十分潦草,生涩至极,根本不像成年人所刻。
没有刀剑刻画的霸道,也不似工具刻画的规整。柳如丰不禁上前摸索起来,脑子里不断设想各种可能。
气劲!对了,就是气劲。与指同宽,入墙三分。
但一般的气劲达不到这种程度,而且连续运气,这已经不是武者的手段,难道……
柳如丰急忙在周边查看起来,这一看不打紧,之前忽略的东西渐渐清晰了起来。
四周墙上满是坑洞,指头粗细,最深的一个已经穿透墙体。原来房子的主人在这修炼一门特殊的指法。
可真的仅仅如此吗?
柳如丰也算练家子,四岁玩剑至今也有十余年,别说剑气,连个风也没有,更别说这凭空刻字的本事。
从这歪歪扭扭的笔画看来,房子的主人修炼的东西必然超越一般的认知,虽然初步掌握,但观其威力不是普通练武能达到的。
那到底是什么?
带着疑惑,柳如丰慢慢退出院子。直到出现在王二牛他们面前都还在沉思。
你都看到啥了?里面有啥好东西没?王二牛一嗓门算是把柳如丰给吵醒了,这两家伙真进不去?不然怎么会在这等我呢?
就是这大嗓门得治治,柳如丰不由恶趣味上了心头,嗯,好多好东西,你去搬出来。
切,我信你个鬼。王二牛悻悻然嘟囔道,真有好东西的话,你进去的时候像个细餐条,出来也没见你成个胖河豚。
哈,柳如丰不禁哑然失笑。莫说没东西,就算有东西,那也是人家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走吧,上山。柳如丰挥了挥手,取道东山。现在有了更要紧的事了,自己的来历反倒不那么着急了。
哎,咱不急,慢慢来。王二牛看着柳如丰急乎乎的样子,还以为他受啥打击了。连忙追了上去。
柳如丰可不惯他这毛病,大步流星的丝毫不予理会。就是苦了王希凤这小妮子,俩小短腿直倒腾,就差没冒火星子了。
无量…呵呵。柳如丰还没站好,就这么个声音出现在身前,抬头一看,这都啥玩意儿,猥琐,无比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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