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精明的,眼看着余雄的通缉令都贴到家门口了,屁颠屁颠的找到赵天赐询问这个买卖能不能干,后者轻描淡写的说道:能干,但什么时候成交得听我的。
于是乎原本成交不了的生意此时被松出一道口子。
“严总,您怎么看?”容宛秋看向依旧老神在在的严鼠。
“墙倒众人推,我也没办法啊。”后者淡淡的说道。
“那能不能劳驾您亲自和他们谈谈?把事情往有利的方向推一推。”容宛秋客气的说道。
对方毕竟是跟随余雄多年的老人了,要威望有威望、要分量有分量,他要是去说句话可比这些毛头经理厉害多了。
“老胳膊老腿早就不顶事喽,容总还是给我这把老骨头留点脸面吧。”严鼠头也不抬的说道,别说自己不会去,就是去也白搭。
他敢拿人头担保,公司一举一动余雄绝对知晓,你们想卷款跑路?哼!也太小看他了,没有他的点头公司一块砖都卖不出去。
容宛秋看他的态度,气的直咬牙,她还没说话,对面的余淳文便忍不住了,站起来呵斥道:“严叔,公司是大家的,你这样消极怠工可不对啊。”
“毛头小子。”严鼠轻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
“好了,不要吵了,淳文你坐下,还是商量商量怎么出售的问题吧。”容宛秋瞪了儿子一眼,意味很明确:这个老东西还有用到的时候,你急什么?
他们这边难以决断,另一边,在东湖乡党委会议上,李伟民同样在拍着桌子咆哮:“余氏企业作为乡里的门面,都被逼得要变卖产业了,何涛,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点小事居然闹得满城风雨!”
作为乡派出所所长的何涛很委屈,“李书记,立案侦查是西城区的事,我们只负责配合,这个我们也没办法啊。”
“配合就不用经乡里了吗?你们抓人之前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搞出这么大动静,你知不知道影响有多恶劣?我告诉你,余氏是乡里的门面,绝对不能倒。”
“当时只是一个厨师说有护城河沉尸案的线索,我们也不知道会牵扯出这么多人啊。”何涛这句话倒是说的很对,他要是知道事情闹得这么大于情于理都会跟李伟民汇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