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毛线啊,这叫引领时尚。”某个脸不红心不跳的二货顺手撕开创可贴粘到大棉鞋的窟窿上,嗯,好看多了,出发。
晚上六点半,行驶了八个小时的列车徐徐到站,这个季节正处于青黄不接,旅客虽不说少的可怜,却也稀稀疏疏。
一身杏黄色呢子大衣,灰色毛涤裤子和一双半高跟黑皮鞋。脖子上围着一条雪白的纱巾,衬托着黑黑的眼睛和盘起的长发,干练而大气。
林婉儿拉着小巧的旅行箱不急不缓的从出站口走了出来,不浓的夜色下,她一眼就看到举着自己名字东张西望的男孩,
“关晓宇,我在这。”她一边走着喊道。
“师娘、师娘。”听到喊声的他兴奋的向对方走去,“师娘,可接到你了,你本人比照片还漂亮。”
“油嘴滑舌,”林婉儿打量着他说道:“等急了吧?那老东西人品虽然不咋的,可收徒的眼光着实不错,个顶个的呃……”
本想赞叹几句的林婉儿正好打量到他脚上拿创可贴糊住的窟窿,“另类啊……”,关晓宇羞羞的一笑。
一共三双鞋这还是挑的最好的,练拳这玩意太费脚,关键其它地方跟崭新的一样,唯一大母脚趾头老顶破,眼看天暖了也犯不上再买啊。
关晓宇随即拉过章雨辰介绍了一番,做弟子的来接师娘本是天经地义,但毕竟第一次见面,有她陪着避免了许多尴尬。
来时和章雨辰坐地铁,但接到素未蒙面的师娘总不能也坐地铁回吧?他接过对方的行李箱就跑到路边拦车去了。
这货现在也不心疼钱了,最近发了笔横财,赵兵五千、大老板两千,腰杆子瞬间硬了起来。
当初把钱交给章雨辰的时候,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这是哥赏你的,把哥伺候好了,以后源源不断,然后两侧的赘肉肿了半个月。
“师娘,你跟我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啊?”坐在出租车副驾驶的关晓宇问道,虽然在电话里简单说了说,但毕竟不详细。
“本来是一件好事,谁知现在弄得差点妻离子散,唉……”
随着她的讲述,两人慢慢了解了其中的原委:
原来在林婉儿两岁的时候随父外出办事,谁知刚到地方就发生了大地震,惊慌失措的人群瞬间把两人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