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说,最早有人说这番话,是在一个县委副书记丁海波的宴席上,有人向他求证这个消息。”
“丁副书记当场回应了个没影的事,但事后,这个消息就迅速传播开了。”
“谁向他求证了?”陆天顺好奇地问。
“县委的一个副秘书长,当时还有县委的几个领导。”陈玉凯看了陆天顺一眼:“不会是丁副书记真的要走吧?”
“目前还不好说,丁副书记被恶心的不轻,有走的打算吧。”陆天顺也不瞒陈玉凯。
“确实够恶心人的,手段简单却见效,而且还是阳谋,你知道了又怎样,就算找出这个人来,也没用。”陈玉凯苦笑了一下。
怪不得父母一直说官场就是个大染缸呢,多纯洁的人进去,也得变黑。
这种小手段,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陆天顺笑了笑,正常情况下确实是,知道又怎么样,最多让对方也不能得逞,这还是建立在丁家能够再运作一个人进来担任副书记的情况下,要是背景稍差点,那说不定还真让对方得逞了呢。
好在自己有系统,不然的话还真的没办法呢。
发财靠重生,升官靠系统?以后自己是不是就要走这样的路子了。
“放心,跟咱们哥们关系不大,咱们该上班上班,该挣钱挣钱。”陆天顺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咱该喝喝,怕啥,车到山前自有路,也轮不到咱们为领导担心。”陈玉凯根本没多想。
一场酒后,陆天顺把陈玉凯送回了家,开车在湖洲县逛了一会,没有回去,而是找了家酒店开了个房间。
刚住进一会就有电话打进来了,说二九九一晚,可以放水两次,被陆天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