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策就这么听赵理吐槽了一圈，从上司到部门同事，到那些滑不溜秋让他跟了大半个月也没个动静的“鱼”，最后总结，“怪不得小闻你坚持要上学，还是上学好啊。”

他小声bb，“我就是当初年少无知，觉得特殊部门什么的很酷，好家伙，大二直接就来了，结果干这些年，真的服了...”

他一脸苦逼。

闻策却只是看了他一眼，“但是你之前说很开心的，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那是在领导面前说的啊，我总不能跟你一样说一句“还行”吧？”赵理叹气，“你是天才啊，不可替代那种，我不是啊。”

闻策停下手中的筷子，终于认真看向他，“你们也是不可替代的，不然不至于这么累。”

因为不了替代，所以没人能顶替你们的位置，最后只能你们这么累了。

赵理毫不夸张的说，感觉自己竟然被闻策的一句话给PUA 了，感觉他娘的说的好有道理啊。

原本郁闷不爽的心情好像放开了一点。

他好笑的看了一眼闻策，“怪不得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