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走后,余蓝音偷偷拿出一封婚书,这不是余母撕毁的那封伍签带下山的婚书,
而是她父亲去世前偷偷地给她的另一份婚书,他早就猜到余母会悔婚,于是特意备了一份,让余蓝音藏好,并慎之又慎叮嘱余蓝音一定要保护这封婚书,视若她的生命一样重要。
她父亲走之前,再三叮嘱:这封婚书说不定将来是,他们母女三人最后的屏障,切记,切记!
余蓝音轻轻地抚摸着婚书,想抚摸爱人一样温柔,低语道:“哎,父亲,我一个弱女子,终究是敌不过命运的玩弄,也到了撕毁他的时候了.....伍签,再见!”
就当她想要撕掉的时候,外面再次有人推门进来,余蓝音慌乱的将婚书藏了起来。
“余蓝音,恭喜你了,终于如愿以偿了。”一个喷洒浓烈香水、浓妆艳抹地女人走进来。
“余秋彤,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余蓝音神情黯然。
“哼,明知故问,我恨不得你死。”余秋彤恶狠狠道。
“余秋彤,爷爷知道这件事吗?他会来帮我吗?”余蓝音一脸期盼。
“哈哈,这种小事怎么可能会惊动老爷子呢。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二十年前,你父亲为了你们姐妹俩两个杂种脱离京州余家,不知去向,就意味着我们之间的情分已经结束。”余秋彤眼神里说不出的怨毒。
“你......”余蓝音用手指着余秋彤,气的嘴唇发抖。
“怎么,想打我呀,你这杂种,我早就想撕开你的嘴了,看我不打死你.....”
余蓝音那是从小习武余秋彤的对手,被她一把推倒在地,撞倒了梳妆台。
余秋彤的手高高举起,就要往余蓝音的脸上甩去,
“砰!”
房间门被人推开,一个媒婆装扮的妇女听到声音,慌张地跑了进来。
余秋彤见有人进来,才不甘心的作罢,离开了。
媒婆见余蓝音凄惨地跌坐在地上,赶紧慌忙地将余蓝音扶了起来,担心道: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哟,不然陈家可不会放过我。”
媒婆是陈文曜特定安排照顾余蓝音的,同时也是起到耳目监督的作用。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让巧巧进来,我想让她帮我补妆。”余蓝音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