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卡米尔也是时候明白有些道理该亲身经历才会懂得了。
他是自己教导出的孩子,不会让他失望的。
另一边,躺在病床上终于抹完药水苟延残喘的我正一边趴在床上享受医生的按摩服务,一边委委屈屈地和温柔漂亮的女医生说着我的经历。
女医生听了我的描述,跟我说幸亏我跳下来的时候软垫为我缓冲了一下才摔到地上,不然我脊椎非骨折一个不可,她一边训我,手上动作却没停,乳白的药膏一层一层往我背上涂抹。
“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我苦哈哈地忍着背上涂抹按压带来的酸胀感,不敢反驳一句话,生怕待会又被疼起飞。
不过虽然女医生的手法很温柔很轻,但被涂了很多药膏浑身快被腌入味了的我还是觉得背脊的疼痛感格外明晰,酸疼又酥麻,简直是魂飞天外一般的极致疼痛。
……虽然但是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像个被涂芝士的面包片。
好不容易把背后的药晾干,我穿好衣服起身下床付过钱道了谢就僵硬地挪着步子出门找在外面等我的嘉德罗斯,结果一打开门就发现安迷修他们都在,我一开门就都齐刷刷地望过来,一双双大眼睛担忧地看着我。
医生从后面探出头,很是幸灾乐祸地“哇哦”了一声。
我见状条件反射就把门关上了阻隔了她的视线,还没等我对这奇异的一幕做出反应,嘉德罗斯就抢先一步一个箭步上来扶着我的胳膊一脸担忧地问:“怎么样?没事吧?疼不疼?”
我摇摇头露出笑容不让他们担心,回答:“没事,小伤而已,我完全没问题。”
“那姐姐脸上的伤呢?多久能好?”金担心地看着我包了纱布的脸颊,我闻言摸了摸那纱布包裹着的地方讪笑:“这个也只是不小心,很快就能好,不用担心,对了,你们怎么都来了,不用比赛吗?”
“我刚好休息,听到你受伤了就过来看看,没什么大事就好,不过放学后还是去医院再检查检查好了,开点药,这样我能放心点。”“好我知道了。”
“药记得按时吃,苦的话就吃颗糖。”“好……”应付到卡米尔的时候我已经有点嘴角抽搐了,没想到金还不放过我,一脸正经:“格瑞还有场比赛,他让我告诉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调养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