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有一缕冷冽的雨气劈开这旋涡,强势地挤满了他的胸腔。
其他香气裹挟着身体蒸腾起的热浪潮水般退去,他的世界里只剩下着唯一的香气,冷冽的雨气似乎也带来了雨天的寒意,但并不刺骨,只叫他觉得安心。
他下意识攥紧了牵着他的那只手。
我拉着两人终于走到医务室附近的时候已经快精疲力尽了,嘉德罗斯这个不省心的家伙晕过去也不知道收敛自己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虽是alpha中较为柔和的花香,但因为他是非常优质的alpha的缘故,他那霸道的信息素中蕴含的压制力总是无形地恐吓着路过的人,导致大家看着我这样几次伸手想帮都被他吓了回去。
晕了也不忘拖我后腿,好,非常好,我记住他了。
手下一紧,我注意到卡米尔突然攥紧了我的手,正思考着是不是太疼了忍不住并加快脚步时我突然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巧克力甜香。
可恶!好甜的味道!一下就想起了冰箱里那盒天价巧克力的味道惹!
终于半拖半抱着把两人带到了医务室扔到床上躺好,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喘了几口粗气,来不及和满脸迷茫的医生解释开口就问:“有水吗?”
女医生合上书指了指饮水机:“下面有杯子。”“谢谢老师,救命了。”
我接了水猛灌几口缓过劲来,先把卡米尔扶起来给医生看:“老师,你先看看他,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浑身发热满脸痛苦,是不是生病了?”
女医生检查了一下笑道:“没事,这位同学是进入分化期了,刚刚已经分化结束了,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闻言松了口气,帮卡米尔取下帽子放在一边并给他盖上了被子,这才回头指着一边的嘉德罗斯问道:“那医生,他是不是进入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