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去可颜家里玩了吗?难不成是看见岁岁了?她放学了吗?心情好不好?有没有被班上同学欺负?是不是饿了?你有没有带她去吃好吃的?你没有欺负她吧?”
楚至渝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脑子都有点乱,使劲甩甩脑袋后说:“我看见你和季映的儿子了。那个小男孩和你长得很像噢,你喜当爹了,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楚至渝,你脑干缺失了吧?!”
楚漳想也不想就骂:“你要是真这么闲就去找个班上,别再骚扰我了!你要是还造谣季映的孩子是我的,我就把你沾花惹草的作案工具切了!”
挂断电话,楚漳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又忍不住多想,楚至渝说的话难道全是假的吗?
六年前他和季映到底有没有酒后乱性?
他在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六年前同学聚会的那晚,可什么也记不起来。
“那个,楚大师,你是不是洒错了。”
迟疑的声音把楚漳从走神中唤醒。
定睛一看,他居然把符水全部洒在了雇主的脸上!
雇主抹了一把脸。
“我脸上应该没有污秽吧?”
“没有没有,不好意思。”
楚漳连忙用手边的布给雇主擦脸。
雇主崩溃:“这是抹布!”
楚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啊对不起,我用纸巾给你擦。”
急急忙忙扯了两张卫生纸把雇主额头上的水珠擦干净,擦着擦着,雇主那天乌黑浓密的头发就这么掉下来了……掉下来了……
雇主真正的头发只剩几根,光头锃亮的,还能当镜子照。
雇主活了六七十年身体还很康健,可现在差点被楚漳气到入土。
绝望道:“我保养了好久的假发啊……”
他再也不肯听楚漳的解释,把这个捣蛋鬼赶出了家门。
……
楚至渝不知道他哥遭遇了什么。
还在岁岁面前求安慰。
“你大舅舅骂我,我已经不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了。”
岁岁踮着脚,摸摸半蹲下来的楚至渝的脑袋,“不要伤心,我感觉阳阳应该不是大舅舅的孩子。”
楚至渝问:“你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