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漳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儿就被魁梧的保镖们打趴下了。
他缩在地上没了动静。
保镖们见打得差不多了,便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方才还不吭声的楚漳睁开眼。
展开手掌,里面是他趁着楚可颜没注意的时候,从她肩头拿下来的一根头发。
楚可颜到急诊室的时候,医生正在用药水清理岁岁脸上的血迹。
医生把黏在岁岁伤口上的血液擦干净。
告诉楚可颜和路酌。
“伤口都开裂了,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但是要缝针,不缝针的话会破相的。”
岁岁猛地一颤。
握住楚可颜的手说:“妈妈,我不想缝针,针是不是要穿进我的肉肉里?”
楚可颜心都疼了,柔声安抚岁岁。
“不缝针的话,我们宝贝以后就没有那么漂亮了,你想变得不漂亮吗?”
岁岁又失落下来。
“那我还是缝针叭……”
她还是喜欢漂漂亮亮的。
楚可颜问医生:“能不能给我女儿用下麻醉呀?”
医生说:“这种比较简单的小伤口,我们一般是不建议用麻醉的。过量注射麻药可能会影响儿童的神经功能,产生副作用。”
“没关系的,忍忍就过去了。”
医生拿出针和线就往岁岁额头招呼。
连鬼都不怕的岁岁现在是真怕了。
她浑身都在发着抖。
微微仰着脑袋,眼泪流进发丝。
楚可颜不断安慰岁岁,但也不敢去看医生缝针的过程。
她看着,心里疼得慌。
路酌在岁岁压抑的哭声中悄悄出了门。
他一路闯红灯开回了路家老宅。
并且把他爸和几个叔叔全部喊了回来。
“岁岁被人打了?!伤口严重到要缝三针?!”
路家老大路临森拍案而起。
震怒地质问路酌:“你怎么保护的妹妹?!”
“大哥,你先别骂路酌。”
路酌的内心被愧疚填满。
他埋头诚恳地说:“是我的疏忽。”
其中较为理智的老三路庚礼劝道:“至少路酌知道回家给我们报信,能让我们弄死那个畜牲。”
路家老二路尘述把茶杯搁在桌上。
阴森森地说:“要让那个畜牲破产吗?我可以执行。”
路临森道:“刚刚云笙不是已经把那个畜牲的信息发给我们了吗?风水世家百年底蕴,不是那么容易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