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绣婉从路家出来以后没回家,而是吩咐司机开到了这,她下车以后才淡声吩咐:“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隐形的白无常心下疑惑:“她这个时候来煤矿干啥?”
见何绣婉已经直直进了地道,白无常带着何慕婉一起也跟了上去。
煤矿里面的工人还在用锄头挖矿,看见何绣婉来,他们平淡地打了一声招呼,对于老板莅临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锄头磕在煤矿上面的声音很响,地道里还回荡着这个声音,久久不散。
何慕婉突然幽幽地说:“我好像记起来我昏迷时听到打铁的声音是什么了。”她环顾四周,“跟锄头敲击煤矿的声音一模一样。”
白无常神色一凛,“难道她把你的肉身藏到了这个地方?”
何慕婉:“不无可能。”
两人跟着何绣婉在地道里左转右拐的飘了很久,直到她停在了一个小木门前。
木门上有一个电子锁,何绣婉摘下隐形眼镜,对着锁扫描了一下自己的瞳孔,锁才发出已经开了的机械音。
何慕婉和白无常对视一眼,“居然用这么高级的电子锁,这里面到底是藏着什么东西?”
何绣婉进去以后,何慕婉和白无常两个魂体也顺畅地穿了过去。
何慕婉在看清门内事物的一瞬间瞳孔猛地一缩,脑袋又开始闷痛了。
只见昏暗发黄的吊灯下设立这一处法坛,上面供奉着一座法相。
那法相面如牛首,背生双翅,通身暗紫色,让人直觉诡异又荒诞。
法相前的香炉里的香还未燃尽,烟雾升腾在那座法相周遭,妖异至极的场面让何慕婉遍体生寒。
“大人,那供奉的是什么人?”
白无常神情严肃,眉间快要拧成了一股绳,“是蚩尤。”
何慕婉不解:“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