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什么叫我圣女？”明悦问雪寂。

她看似冷静从容，但其实心里也没底。

因为除了名字，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自己的从前，也不记得这里的一切。

雪寂嗓音温淡，说：“根据先祖预测，九星连珠之日，圣女会降临在祭坛之上，你出现了，所以你就是圣女。”

明悦：“……”

怎么说呢？

就是有种强买强卖的感觉。

这人看着仙气飘飘不染尘埃，怎么一开口就跟神棍似的。

但眼下明悦自己都是一问三不知，当然也不会蠢到说她不是圣女这种话。

退一万步来说，真误会了那也是这个人自己搞错了。

反正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说。

嗯…不承认，不否认，不负责。

诡异的感知到这个自己的心里想法的明悦：“……”

就……

怎么听怎么像渣女言论啊！

明悦问了第二个问题：“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雪寂：“这里是天盛国历任祭司的居所，也就是百姓口中的神殿。”

明悦：“哦……”

果然很神棍。

意识里的明悦却在听到天盛国这三个字的时候惊到了。

天盛国竟然真的存在？！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而是——

按上次梦境的情况来说，她会梦见这个，就代表这是她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

现在她梦到了这些，那说明她曾经到过天盛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明悦自己都懵了。

难道真的只是做梦？

不，不对……

如果是从未见过的情景，那就算是做梦也是非常模糊的，不会如此真实。

除非她真的曾经到过天盛国。

可……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莫非是……

意识中的明悦思绪万千，但此刻毫无记忆的明悦却没想那么多，只是遵循本能从雪寂里套话。

……